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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安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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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言闲



29

范闲有孕进抱月楼查案有所不便,便让邓子越随着言冰云进了这抱月楼。



“巳时的时候,抱月楼才会迎客,言大人咱们来这么早干什么”邓子越坐在言冰云身旁问道

言冰云与邓子越二人是酉时进来的,两人进了抱月楼便被安排到一张桌子前吃吃饭,喝喝酒,等到巳时才开是营业

“仔细观察观察”言冰云自从进屋,便一直在进行观察“这的装修风格我看着有些眼熟”

“等到待会儿进去,拖时间就好”言冰云悄声对邓子越说到

“好”

“待会儿我说什么,你顺着说就好”

“明白”

“各位久等了”刚刚到了巳时便从楼梯上下来了一个女子,此时抱月楼中已然换了一副景象,不似刚刚死气沉沉,变得热闹,宣闹起来

“这位公子倒是不曾见过”女子走到言冰云面前停下

“袁大家,这位公子从酉时便开始等了”刚刚负责接待的人小声说到

“在下闻名依旧,特地前来”言冰云抱拳回道

袁大家上下打量着二人,看着邓子越倒还像平常人,但看到言冰云,怎么看也不相信他是一个普通人

“公子是做什么”袁大家试探到

“说来惭愧,富贵闲人罢了,靠着祖上那点基业,过过日子”

“看公子的气派,可不像个闲人”袁大家显然不信

“那您觉得像什么?”言冰云反问道

“我看公子您一表人才,必然官运亨通”袁大家嘿嘿一笑

言冰云也并未反驳,“借您吉言了”

袁大家心里有了底,知道自己猜对了,这怕是个来查自己的官员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鄙人姓陈”

至于为什么姓陈,其实开始言冰云只是想随便一说,毕竟这化名一次,也没有什么好讲究的,但是范闲不干,非要让他姓陈,至于为什么,范闲一脸严肃的说一切为了监查院,一切为了大庆,说完便去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至于为什么不是姓李,范闲的原话是,我不乐意。

陈,朝堂之中姓陈的官员?袁大家掩下心中疑惑“陈公子里面请”

“这位”袁大家看了看邓子越

“我们分开就好”

“好嘞,您稍等”



“言大人进去了”宗追来报

“好”范闲笑了笑“你盯好了,看看那些人被关在哪里,也听一听待会儿他们会商量些什么”

“是”



“刚刚来了个官员”

“你怎么知道”

“一看便看出来了”

“那怎么办”

“不过就是个官员他能怎么办,别忘了咱们背后站着的是谁,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官员”

“不要忘了两位老板说过,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伤天害理?在这,我们就是天理”

此时的他们完全没注意,一道黑影从屋顶划过。


“公子,可喜什么酒?”一名女子很是恭敬的举起酒杯对言冰云道


“美人斟酒,自然皆可”言冰云抚上了女子的手,用力一拽便拽到了怀里“你叫什么名字”


“妍儿”女子娇滴滴的说到


“不错,与人一样皆是极美”言冰云露出的样子有些痴迷


“多谢公子称赞”妍儿有些害羞


“你是何时来这的”言冰云开口道


“我也记不清了,有段时日了”


“这手不错,看来你在这里极好”言冰云摸着妍儿的手


“就只有手好看吗”妍儿笑了起来手轻抚上了言冰云的肩


“不知公子,来这做些什么?”


“自然是来见美人”言冰云看向妍儿的样子很是深情,将头埋在了妍儿的颈窝,言冰云心中已经警惕起来


“这公子身边还缺美人吗?”妍儿似乎意有所指


“美人怎会嫌多”


“公子还未娶亲?”


“娶妻,哪有现在自在啊”言冰云抬起头看着妍儿“你呢?可否想着有朝一日出去嫁人生子?”


妍儿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吗?何必出去受他人白眼”


“那我便常来找你”


妍儿慢慢抚上言冰云的面庞


言冰云将妍儿抱起放在床榻之上“他们都给你多少赏钱”


“以往恩客给的可都不少,公子难不成想要攀比吗?”妍儿双臂搭到了言冰云的身上


“乾元总归是要面子的,你从今以后就只能伺候我了”言冰云缓缓解/开/了/妍儿的外衣


“这要看东家同不同意了”妍儿也就势解/开/了/言冰云的外衣


“怎?这你们东家还能不同意?”


“那要看您出的价钱了”妍儿笑着说


“我看这装潢极好,甚是典雅,不知是哪家的工匠”


妍儿把双臂搭到了言冰云的肩膀上“我不懂,也不晓得这些事情,公子说好便是好吧”


一声杜鹃叫声闯进了言冰云的耳中


“喝酒?”言冰云停下了继续脱妍儿衣服的动作


“这时候公子倒想喝酒了?”妍儿顺势往言冰云怀中一倒,言冰云也不躲,将妍儿向怀中一带,递给了妍儿一杯酒,妍儿仰头便喝了下去“难不成公子?”妍儿意有所指的点了言冰云一下


“难道姑娘不想添些/情/趣?”


“哦”妍儿微笑将酒喝了下去“公子哪里人?”


“江南”


“江南,那我倒是真没有见过,都和您一样花样多吗?”


言冰云不再言语,而是变着法的给她喂酒,妍儿毕竟是个弱女子,不一会儿便醉醺醺的了


“醉了?”


“哪有!”妍儿口齿有些不清了“我酒量好得很!”但是说着妍儿便倒了下去,言冰云右手一直揽着妍儿的脖颈,趁刚刚的妍儿努力睁眼的时候,点了妍儿的穴,如此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言冰云将妍儿放平躺在床榻上,起身开始观察室内的样子,顺手将那几个监听的东西废了。坐到了桌子旁边看着身旁的监听装置,顺手毁了它,便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手边。


“打人了!”


“袁大家,这是什么道理?听墙角?”言冰云冷言对着倒在地上汉子旁的袁大家说道


“公子这是哪里话啊”袁大家赔笑道,但是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这人我并不认识,想必是混进来的人吧”


“来人,把他带下去”


“随意”言冰云没有理袁大家再说些什么“听墙角,选个专业的,这恨不得扒进来了”


此时邓子越听到外面的响动匆忙赶来,言冰云斜了他一眼说到“这兴致已经到这了,走吧”


“公子今日实在是抱歉”袁大家不停赔着不是,忽而又欲言又止“按理说这是我们的失职,但这我们是小本生意,这东西”


言冰云随手从怀中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够吗”


“陈公子出手就是阔绰”


“让你打探,把自己打探醉了”石清儿命人泼醒了妍儿


“你!”看着自己浑身湿透的样子妍儿勃然大怒“你呢,我没打探到什么,你从那个随从身边探到了什么,怕是还不如我!”


“你!如果不是大老板看重你,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石清儿也急了


“行了,什么时候了还吵”袁大家颇为头疼的看着马上吵起来的两人,上面派的任务还真不是那么好完成的,就这两个人就够她头疼的“灭口吧!”


“已经安排下去了”石清儿瞥了妍儿一眼颇为得意


“又要杀/人了?”妍儿蹙眉


“你还舍不得?”石清儿很是不屑


“懒得理你!”


“各回各屋,等着消息吧”袁大家不愿再理二人,率先回了屋子


“做事这般嚣张,背后之人怕是势力不小啊”


“你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有一点很奇怪”言冰云仔细想了想还是选择和范闲说了出来“那里面的装潢,很是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见过?”范闲皱了皱眉“想起在哪里见过吗?”


言冰云摇了摇头“感觉很熟悉,但是具体在哪见过,还想不起来”


范闲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眉头一紧,冷汗一下就流了下来,言冰云本来还在思考些什么,却突然看见范闲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连忙挪到范闲身前“怎么样,哪里难受?”


“肚子疼”范闲皱着眉,轻声回到


言冰云见状将范闲圈在了怀里,让范闲枕着自己的腿,轻轻抚上了他的肚子,面色也甚是难看“邓子越,快一点!”


“哎!”邓子越也察觉到了不对,开始给马车提速,同时又保持着平稳


范闲紧紧攥着腹部的布料,平滑的丝绸,开始出现了褶皱


言冰云看着也是心急,但是自己又不能做些什么来缓解范闲的痛苦,只能慢慢抚着范闲的腹部,期盼能够有些用,想着能够快些到家,找人医治


“吁”猛然间马车停下了


“大人,前面有人拦路”


“拦路?”范闲强撑着想要看一看便听见马车外面有人喊到


“今天又可以杀人玩玩了!”


“快出来,出来!”


那明明是不过十几岁孩童的声音!


“大人,全是国公府的公子们”邓子越小声对马车内部说到


范闲听此心惊的厉害,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言冰云此时也是心急,看着范闲痛苦的样子,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但他知道要是这群人不解决他们怕是走不了了,他看向范闲,范闲勉力向言冰云点了点头,言冰云会意,对着车外说到“动手”


范闲自从北齐回来便着手准备自己的势力,这启年小组便是他最早准备的一批,也是他最信任的几人


马车外的都是几个世家子没大练过正经功夫,而启年小组则是监查院各个领域的精英,是不可能败的。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声音“就这,还想拦爷爷!”


“有本事,都出来”


听此范闲一惊,便听见邓子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人,这,我们不敢真伤了他们啊”


范闲顿时感到一丝头疼,监查院在他看来向来是不畏强权,但是如今看来也不能完全摆脱这对强权的畏惧,权贵动手甚至生命受到威胁之时自己只有挨打的份,连监查院皆是如此,更何况这平民百姓?不过也对,有所惧怕也是应当,在这种环境下,不怕才是另类吧。这不就是叶轻眉努力的意义吗?


“言冰云”范闲试着动了动,疼痛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只好抬头叫到


“明白”言冰云点头示意,便喊了邓子越进来,让范闲轻靠在邓子越身上,便准备出了马车


范闲突然开口,他看着邓子越手上的伤口,明显是被暗弩所伤问道“谁干的?”


“那位带头的公子”邓子越如实答到


“把手给他废了”范闲开口道,便闭上眼睛继续靠在了邓子越身上,他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力气,疼得很,只想赶紧回家。


“知道了”言冰云没有回头,直接下了马车


“下来了个小白脸”带头的那人骑着高头大马,模样很是不屑“你就是那个姓陈的?”


言冰云没有说话,招式干净利落,不过片刻,所有人应声倒地,他看了看那位领头的人,模样不过八九岁。这般年纪便把杀人当做游戏一般,若是不管,这庆国还有何未来。那领头之人似是不甘心,还要爬起来,言冰云见状,用脚踢起了一把刚刚他们掉落的刀,瞬间听见一声惨叫,那人的右手已经被这把刀贯穿。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名启年小组的成员说到“若是以后这点小事儿,还让别人出手,就不用干了”说完便回了马车之上,紧接着邓子越便出现在了马车驾驶位之上,继续快速而平稳地走了。


“刚刚那个领头的是柳国公府的人吧?”范闲突然问道


“是,是……柳国公府的小公爷,按辈分,要叫您一声表哥”邓子越答到


“表哥”范闲听到这,联系到刚刚言冰云说过装潢眼熟的事情,范闲他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快,叫大夫”下了马车言冰云立刻抱着范闲下了马车,对着在门口迎着他们的思思说到


“哎”思思见范闲状况实在不好,没有过多询问,迎面遇见了邓子越站在原地有些发懵,思思看见邓子越的衣摆上有血迹,又看见他手上的伤口,便开口道“快进去上药吧”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邓子越慢慢点了点头,这血,并不是他的……


言冰云走的极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卧房,言冰云赶紧将范闲放在了床榻上,打算将范闲的外衣脱下,就在那一瞬间,言冰云突然感觉手上一片粘腻,借着烛光,言冰云终于看清,这是血迹,范闲今日穿的黑衣并不明显,于是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摆,腹部位置皆被染红


“范闲,范闲!醒醒,别睡”言冰云慌了,开始摇着范闲“来人!快去监查院,去三处,快!”


“没睡”范闲看着笑了笑“急什么”


“一定没事的”言冰云握住范闲的手“别害怕”


“好像是你害怕啊?”范闲依旧笑着对言冰云说,范闲看到了言冰云身上的血迹,根据自身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怕是胎盘早剥,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他手心的汗不仅是痛出来的,也有怕。他只是不想表现出害怕,不习惯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哪怕面对着言冰云,这个他要一辈子相守的人,他亦是不愿的。


“胞衣先破”不出所料三处师兄的诊断如同范闲先前判断的一样


冷师兄眉头紧皱,在房中踱步“怎么还有胞衣先破的迹象了呢?”


“很危险吗?”言冰云一直未离开过范闲身边,穿着带有血迹的衣服,一直坐在范闲的身旁


“那是太危险了!”冷师兄说到“不过小师弟这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胞衣先破早期,我可以给他开些药,但是如果情况恶化了,这就棘手了”


“会怎样?”


“先吃着看,不一定会恶化啊,也别太紧张”冷师兄看见范闲的眼色,将想要说出的话吞回了嘴里,转而说出一些安慰的话“不说了,我去熬药”说完冷师兄就离开了


“小言公子,外衣呢?”看着言冰云眉头紧皱的样子,范闲忍不住想逗逗他


“丢在里面了”言冰云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回道


“是丢了,还是给人家留下了?”


“范闲,这种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再逗我了”言冰云眉头越皱越深,握着范闲的手也越来越紧

“我这不是看你太紧张了吗”范闲伸出手抚上了言冰云的眉头“总皱着眉,人都老了,没过几年就要变成一个小老头了”

“如果我皱眉,你就能没事,变成小老头又能怎么样?”

“那可不行,那我可就跑了”范闲依旧笑嘻嘻的“我这人就喜欢脸蛋,你要是真皱眉变成了小老头,那我可就跑了”

“所以,别皱眉了”范闲用力抚了抚言冰云的眉头“都说了没事儿,我好的很,你也不要太担心啦,要不然我真的跑了,你可就哭吧”

这一段在下面,不知道为啥发不出,但是真的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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